“汪先生以前是在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衙门林公那里做事吧?”傅试对汪文言还是很客气,他看得出来冯紫英对其很倚重,个中操划,皆由其出。
王熙凤现在虽说是已经被和离的弃妇,但毕竟是曾经的琏二奶奶,现在府里人都还下意识的继续以此称呼沿袭,恐怕要到贾琏真正把他那位扬州富绅的女儿娶回来,才能慢慢扭转这个印象。
“不急,吴大人还在呢,等他拜会了吴大人再说吧。”冯紫英头也不抬地审阅着公文。
便是头脑清醒一些的,也顶多是稍微克制一些,但若是可能,他们肯定也不愿意被人压得太狠。
“对了,我们想得到的,那些人也想得到,大家都在等一个契机。”齐永泰悠悠地道:“我们有我们的认知,他们也有他们的判断,但大家都不会说破,而这种事情在没有说破或者挑明之前,没有谁会承认,甚至你根本就无法拿上台面来说,这似乎就成了一个死结,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