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沈宜修变色,冯紫英笑着摆手:“好好好,不说,我不过就是打个比方,哪有那么夸张?”
“这我却是不知,好像这前期水泥灰生产出来并不多,许多都被东主用做礼物送给豪门大户修缮自家屋宅了,但近期好像的确生产得多一些了,但是这用来修路要用多少,就不好说了,但以我的估计,这价格当不会太贵才是,否则怎么可能拿来修路?我们永平府也并不富足,这修路之说据说是新来的同知冯大人提议的,那等来我们永平开矿办厂的山陕商人怕是拒绝不了,所以也只能应承下来,……”
“要在丰润驻留更久?”刘思诲皱起眉头,“文起,户部给我们各县拨付的赈济粮寥寥无几,而且府里还转移了一大部分给密云、怀柔、昌平这些北部州县,我们落到手里更少,这些流民要过来,根本不够用,如果再要不走,那我只有让民壮驱赶了。”
“嗯,去问问吧,要不我去太太那边坐一坐,看看有没有消息。”王熙凤故作镇静,她并不知道平儿这是心急过甚,没听完整个情况细节就匆匆跑了回来。